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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此刻马不停蹄地和他在教管司认识的那人联系。
那人姓马，之前的瓯湖中学招标就是他和校长谈好的，大家都叫他老马。
“老马呀，哎，老马啊。”钱校长把老马约到茶苑，刚见面，就叫得跟被人刀了一样。
老马被他吓得都要起飞了。
“钱校长低调低调。”老马不满道。
“我这么久没被抓都是因为我够小心谨慎，什么正方形抓捕，马氏三角装傻，回首逃，哟，轨道移开看不见，走位走位，直接让他们难受。”老马展现了他金牌讲师的实力。
“是是是，您说得对。”钱校长擦着汗，他听不懂，但是得装懂。
“诶我黑沏呢。”老马对着服务员叫道。
服务员马上端来了黑茶，沏好了茶。
“来，尝尝我这黑茶，能减肥呢。”老马推了过去。
钱校长虽然刚刚喝了很多茶，但还是硬着头皮喝下去了。
“爽快啊，钱校长，我这喝喝茶，锻炼锻炼，都有肌肉了。”老马又在自夸了。
钱校长也意识到要拍拍马屁，不然怎么讲下一步呢。
“是啊，老马可是我们教育界不可或缺的齿轮啊，不锻炼身体怎么行，您就是肌肉猛男，肌肉金轮，肌肉...痉挛了。”
嗯？
“抱歉，老马咖啡喝多了有些润肠通便，我想去方便一下，不然肌肉痉挛。”钱校长捂着肚子和屁股，两脚外八地奔向厕所，有种娇羞小姑娘跑路的姿态。
老马无奈，那就先点个菜吧。
“服务员，来个肉蛋葱鸡。”
拿着菜单的女服务员一脸懵逼，那是什么，翻遍菜单也没找到。
“那个，先生，什么是肉蛋葱鸡。”服务员生硬地笑着看老马。
“这都不懂，字面意思，对了要鸡蛋和鸭蛋，鹌鹑蛋混在一起做。”老马又在指点江山了。
服务员有点懵，对着传呼机说道“那个，一号桌，来个混蛋。”
老马有点耳背，巧好钱校长也出来了，就热情地叫他一起来点菜。
“钱校长是吃面还是吃饭还是饺子。”老马给出了很多选项，但其实也没多少。
“来个海鲜烩饭吧，本地特产。”
女服务员点点头，对着传呼机说到“一号桌，来个要饭的。”
钱校长耳朵尖“咳咳，小妹妹，说话不要说一半，这不是好习惯。”
女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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