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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或者，这件事只是他找的一个借口而已，因为乔琦知道，他要走，一定会跟自己做个告别。
此时听见他的话，乔琦很快摇头，“没事，也不怎么疼。”
顿了一下，她也忍不住问，“我也有一件事要问你。，”
“什么？”
“你决定移民……和褚羽烨拿到的那份文件有关系吗？”
这个问题，从刚才乔琦听见他的决定后就想知道了。
此时，她到底还是没能控制住。
季煜垣不说话了。
而从他的沉默中，乔琦也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也是……之前他们都已经决定结婚了。
就算只是契约结婚，但如果季煜垣有移民的计划，肯定会在那个时候告诉自己。
他没说，只能说是临时的决定。
或者应该说是……被人强迫的。
现在看来——她也没有猜错。
乔琦的手忍不住握紧了，然后，她垂下了眼睛，“抱歉，是我连累了你。”
她这句话落下，季煜垣倒是笑了。
乔琦不太明白他笑的意思，眉头也轻轻皱了起来。
季煜垣说道，“我本来想要说，不是你连累的我，是我连累的你，毕竟如果不是因为那些把柄，那个时候，我根本不会放手。”
“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如果，而且这样互相揽责的话……似乎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的话让乔琦也笑了，再点头，“是，没有意义。”
不仅是追溯没有意义，就连眼下他们的话……其实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乔琦意识到了这一点，季煜垣也意识到了。
于是对话再无法继续下去。
乔琦突然想起了之前和季煜垣的相处。
她记得，他们之前还挺多话题可以聊的。
但此时他们面对面坐着，应该说些什么，乔琦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仅是她，季煜垣同样如此。
乔琦的咖啡早已经喝完了，此时也没有续杯的打算，只站了起来，“那我就先走了，你……保重。”
“好。”
这次，季煜垣没有再拦着她。
乔琦自己走出了咖啡厅。
但就在她要伸手去拦出租车的时候，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季煜垣发过来的消息。
“有一句话，我不敢当面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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