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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清楚的利害关系，此时却是让褚夫人的后背直接出了一层冷汗！
她看着面前的褚羽烨，甚至觉得……发寒。
“奶奶，您先上去吧，这件事我会好好跟母亲谈的。”褚羽烨转过头对老太太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处理。”
老太太脸上原本还有些愠怒的。
但在看了看褚羽烨，和他脑袋上的鲜血后，到底还是将自己的情绪忍了下来。
再看了对面的褚夫人一眼后，让佣人扶着自己上楼了。
很快，客厅的其他佣人也都撤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褚羽烨头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他将那沾满血的手帕折叠好放入口袋，再看向对面的人，“想好了吗？是您自己断了，还是我帮您断？”
“我为什么要断？”褚夫人却是冷笑一声，“褚羽烨，我才是你的母亲。”
“我当然知道。”褚羽烨朝她笑了一下，“但我现在做的事情，不是您从小教我的吗？所有的一切，都要以利益的角度出发。”
“也是您说过的，褚家其实不仅我一个继承人，您现在闹出这种事情来，不是在拖我后腿吗？”
褚羽烨的声音中，好像还带了几分疑惑。
他仿佛不太能理解，为什么面前的人说的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还是说，在您看来，只有我的牺牲是必然的，一到您自己，就变成真爱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