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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征兆的那种。
太医说是心病。
我在床前守了三日。
他醒来后，看向我的眼神很是复杂，像是久别重逢的思念，又像是心疼，百感交集。
「萧墨？」我抚着他发烫的脸。
萧墨声音渐渐平静：「陪我去见见她，好吗？」
墓园里寒气逼人，鲜有人至。
萧墨一身黑衣，走在前头，微弓着身子，好似身上压着什么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正是萧家去世多年的老夫人。
墓碑上挂着女子年轻时的画像。
萧墨脸上有几分她的影子。
萧墨每岁都会带我来，却从未提起关于她的事。
这个故事很是悲凉。
「又来看你了，别嫌我烦，不会待很久。」
男人半垂着眼帘，用手拂去上面的灰尘。
「当年，你在我面前吞药自尽，口中念念有词，说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我却觉得，你没放过的人是我。」
我默默移开视线，眼中湿润。
「母亲。」萧墨轻声低语，「我很想你。」
「可你好像一点都不在意我这个儿子，一次都没有来过我梦里。」
回府后的萧墨将自己关在书房，久久未出。
今日是萧老夫人的忌日。
每逢此时，他都会变了个人似的，沉默寡言。
夜深人静，我轻手轻脚地进去。
屋内未点灯，只有阳台处有一星火光。
萧墨在吸烟。
他听出是我，哑着嗓音：「微微。」
我什么都未说，只是拥抱住他。
被抱住的男人许久未出声，安静得不像他。
放在我腰间的那双手很是用力，好似生怕我会消失一般。
「微微，我们马上成亲好不好？」
我不甚明白他为何如此急切。
「我想早点娶你进门。
「洞房已经准备好了，是你最喜欢的西子湖畔的水榭别院。
「喜服我也找人定制妥当，云纹的、龙凤纹的，都有，我们一天换四五件都够。
「还有金钗，今晚就会从江南运来，上面的明珠是你曾在珍宝阁中流连许久的那颗，我买下了。」
我诧然片刻。
那日珍宝阁赏宝会上与萧墨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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