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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今的林牧野心如寒铁，但还是为之一痛。
这，是林牧野心中永远过不去的一道坎。
永远的痛。
法官也不由得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继续读道：
“学生永远忘不了老师您的谆谆教诲。”
“您曾经说过，大国人口众多，粮食损耗量极大。”
“然而现在的发展迅速，轻重工业的发展导致粮田逐渐变少。”
“这是大国发展的必经之路，是良好的。”
“但同时也是大国要过的一道坎。”
“若找不到合适的技术，那大国就会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您选择的这条路，充满艰辛，但您却没有任何怨言。”
“我曾不解，问过您为什么要挑起这样的重担。”
“您的回答，我记忆犹新。”
“山河虽已无恙，吾辈更当自强。”
“正是这句话，环绕学生终生，终日挂念，永生难忘。”
读到这，法官哽咽了。
他不由得暂时停下了阅读，揉了揉通红的眼眶。
“终日挂念，永生难忘，真亏林牧野能说出这句话！”
“他都做了什么？之后都做了什么？山河是无恙了，但他在干什么？在为米国自强吗？”
“真是令聂院士蒙羞！你不配被称之为国士之徒！”
“现在听来，这封信是多么的惺惺作态！这些话他说给聂老，不觉得羞愧吗？”
不少人悲痛之余，对林牧野发出愤愤的质问之声。
不知为何，他感觉这封信沉甸甸的。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两封信太过于震撼人心。
他打开书信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
但与在座的所有人一样，他也很好奇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是和之前一样又是惊天秘密。
还是说，是林牧野开始堕落的开始？
这一切，在看完信之前，全都是未知数。
法官慢慢打开书信，看向里面的内容，缓缓开口道：
“致恩师聂平江。”
“见字如面，聂老师，许久不见。”
“不知您身体如何？”
“很抱歉，学生只能用书信的方式来问候您。”
“小小的书信之上，难展学生万般思念之情。”
“距离开大国至今，已经有一千四百多个日日夜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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