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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垣看着她被褥动静，眸色变得深邃，他到底克制着自己，从床尾长柜拉过另外一条棉被，盖在身上，“睡吧。”
楚思婉指了指上头：“关帐子。”
夜垣便将床帐子放下来，登时内里变作一个很私密的空间，他素日是敞着帐子睡的，头一次放下来，不一样的感受。
楚思婉又说：“灭灯。”
夜垣睇了眼她，使唤他使唤的挺顺嘴，他又将手伸出帐子，端了床头小宫灯过来，吹熄了，放回桌上，平时他一个人睡，今日突然多个小女人在耳边要他做这个做那个，挺新鲜。
楚思婉突然有些难言之隐，在被褥里翻来翻去。
夜垣问，“你还有什么事？”
“我想。。。没事。。。”
“说。”
“想。。。小解。但灯关了，帐子也放下来了。。。”
“你真会摆布男人。”夜垣倏地笑了，他又把帐子掀开，点了床头灯，领她上隔间去用恭桶，她让他走远些，夜里静，他走远了也听得见，远远的交代她道：“左首边有布巾，憋这样你还跟我说没事，打算忍到明天我上朝走了？你这一冲方才药白上了，一会儿重新上药吧。”
楚思婉想到一会儿又要抹药，用完恭桶又说：“有没有热水，我洗洗。”
“刚才烧茶还有些。”夜垣将热水拿来给她，女人都这样麻烦么，还是只有她这样，起码邱梦不这样麻烦他，“你用吧。”
楚思婉洗好，突然记起他说他那时腿断了大小便不能自理，便突然想弥补他些什么，当下问道：“要不要扶你解手？弥补一下。”
夜垣:“。。。。。。来扶。”
折腾挺久回到被褥，楚思婉红透耳根说：“灭灯，关帐子。”
“知道。。。”随即他再度将床头灯吹熄，放下帐子，又躺了下来。
室内登时间黑漆漆的。
楚思婉解释道：“我是说扶你手臂。”
夜垣轻笑，“下次你说清楚。”
楚思婉不敢回想刚才发生了什么，总归扶了不该扶的，她细细簌簌的将裤子退了又要抹药，夜垣将手从被褥底探过来把她手攥住，他哑声道：“裤子不要穿了。一人一张被子，你不必防备。”
“那你手过来干什么？”
“你得问手，你问夜垣干什么。”夜垣轻声道：“过来我被褥么，不勉强你。”
“嗯。”
夜垣在夜色里就听见楚思婉一点一点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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