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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很久，久到林轻岁都抬头看他，紧张起来。
这字是写得有什么问题吗？
少女微蹙着眉，脸上带着些许委屈。
羲年忽道：“属下没有骗您，公主写得很好。”
他看向她：“这幅字，能否赠给我？”
林轻岁眨眨眼，回神犹疑道：“真的……很好吗？”
她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
羲年点头：“真的。”
林轻岁凑过去看了看，有些羞赧：“那就……送给你吧。”
她行至书案边，将宣纸收好。
“今日不练了。”
少女朝他笑，小声道：“好像不那么怕了。”
羲年无言。
夜深，天边挂着一轮皎月，公主已酣然入睡。
书案边，黑衣少年将写有他名字的那副宣纸看了又看，手指轻轻的抚摸过那两个字……
最终，他将其装进匣子里仔细收好。
翌日书法小测前。
“五皇姐，这次书法小测大概又是你得头筹了。”
林槿宜身旁是一众皇妹，最小的不过八九岁，中间的她一袭银白底蓝纹衣裙，如同众星捧月般被人围着。
她们说这话，就算是林晚柔也是没有异议的。
林槿宜是她们中书法天赋最高的，曾被夫子表扬过有柳其玉的风姿。
柳其玉乃是前朝书法大家。
她谦虚笑道：“皇妹们进步得这么厉害，这头筹姐姐心里可没底。”
话虽这么说，可林槿宜心里是不相信有谁比得过她的。
她的书法还曾得到了父皇的称赞，那日父皇给她和母妃都给了赏，母妃十分高兴。
可想到最近父皇许久都没来看望母妃了，林槿宜笑容渐渐淡了下去。
“好了，大家都准备一下吧，待会贺夫子该来了。”
她面带笑容，温柔地让皇妹们散开，皇妹们也很听她的话。
在回到自己的座位之前，她状似不经意般瞥了角落一眼。
角落里，面容娇俏的少女正和陆云娇说着什么，樱唇红润，杏眼微弯，眼眸如水般润澈。
她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林轻岁的到来于她而言或许是一个变数，但她对自己有信心，她只会是第一。
这样，变数也成定数。
贺夫子进来时众人都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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