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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方婷，我当然可以教你。但是，在教的过程中，难免会有肢体接触，你自己要考虑好。你如果真的要赚钱，就要学到精髓。比如胸部保键，以及下面啥的保健，你明白吧？”
方婷的脸微微一红，说道：“我明白。”
“你真的明白？”
“真的明白啊！我是学护士的，我的思想没有那么保守，我也明白当技师的确有一些不可言说的事儿。所以，我不敢给我妈说。”
“但是，要是你不给你妈说的话，我在哪里教你呢？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我家里也有人，不方便的。”
“这个，这个——”
方婷一时也答不上来，她还没有考虑到这个细节问题。
“方婷，你最好还是给你妈好好沟通一下，把她说服了，这事儿才好办，背着她是不行的，总会被发现。”
“那行吧，我给她说吧！”
“还有啊，这是你自己提出来的，你先不要说，我已经同意了啊！免得她误会。”
“明白，明白！”
“那行吧，等她答应了，你再来找我吧！”
“金水，现在离晚饭还早，我妈又去打牌了，估计晚上才回来。要不，你现在就开始教我吧？我是想早点学了，早点去赚钱啊！我不想我爸在外面打工这么辛苦。他长期不在家，就我妈一个人在家，也不是办法呀！”
“行吧，看你这么孝顺，我可以提前教你。不过，先声明，我教你，我就是你师傅，你得把我当师傅对待，明白吧？”
“明白，明白！我、我一定听你的话。”
方婷的表情变得肃穆起来。
“那行吧！”
汪金水点点头，“那你现在把衣服都脱了吧！”
“啊？”
方婷露出吃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