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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玄被抓了。
不是因为他在网上发表的各种肮脏言论，而是他口中的新的赚钱路径。
免费子宫。
据说他知道这个路径后骗了很多女孩去地下工厂做这件事。
后来被人举报一窝端了。
他入狱前，想要见我一面。
我答应了。
隔着玻璃我都能看到他憔悴的样子。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最终还是变成了阶下囚，人生真是瞬息万变。
见到我，司玄先是愣了愣，随机讥笑出声：
“早知道就让你捅了，这样还能拉你当个垫背的进来陪我。”
我没说话，静静地坐在他对面。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和我在一起五年的恋爱对象，可此时我却怎么也记不起他曾经的样子了。
只觉得现在的他格外陌生，和恶心。
见我一直不做声，司玄的脸逐渐扭曲：
“说话啊？怎么？现在都不屑跟我说话了？”
“装什么清高呢，江言心？”
我皱眉，这才淡淡开口：
“我装什么清高了？”
司玄冷哼着嗤笑出声：
“你都被你亲爹卖进夜总会了，你还在这装作原谅不了我的样子。”
“告诉你吧，当初和你在一起是真的喜欢你，但知道你的过往之后我一度想跟你分手。”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紧紧攥着衣角不放，指尖泛白。
司玄还在自顾自说着：
“但没办法，我这么穷，别的女孩也看不上我。”
“我只能忍忍了，毕竟你脾气也挺好的，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什么争执，娶个老婆还划算。”
“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发现我的一些现实的想法，但那又怎样，你不现实吗？”
“咱俩一直都是一路人，江言心，所以别以为你有多高尚。”
我静静地看着他，等他说完才缓缓开口：
“我没觉得自己有多高尚，司玄。”
“是你太自卑了。”
只一句话，司玄蹭地站起来，整张脸都扭曲在一起趴在玻璃窗上捶打着，看着我：
“我自卑？！我自卑？！”
瞧，自卑的人总是格外敏感。
我点点头，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本不想来看你的，但还是想弄清楚你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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