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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先：“那你——”
“哥，这都什么年代了，同时搞几个男人不是很正常吗？”钟婉调皮地朝他笑了下，“我这些年最高记录是五个，你放心吧，经验丰富，绝不翻车。”
“小满。”任先听着钟婉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别为了跟我赌气就自甘堕落，当年是我太懦——”
“啊？没懂你在说什么呢。”钟婉拿出手机，“哎呀，我男朋友来电话了，我先去接了哦，你快去陪嫂子吧。”
她丢下这话之后，又折回洗手间。
任先看着洗手间关上的门，握了握拳头，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走廊再次恢复安静。
几秒后，拐角处传来一阵脚步声。
——
钟婉开了水龙头，捂着嘴巴站在洗手池前，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
无论她怎么掐自己，都平静不下来。
废物。
她就是废物。
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无法平静地面对这一切。
钟婉将手伸到水龙头下，掬了水，不停地往脸上拍了几轮，之后抬起头看向了镜子——
看到镜子里出现贺牧遇的那张脸时，钟婉吓得差点叫出来。
贺牧遇直接上来捂住了她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按上她的肩膀往他皮带的方向压。
钟婉当即便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睁大眼睛瞪他，使出浑身力气反抗，就是不肯蹲下去。
贺牧遇按了几次，约莫是不耐烦了，换了两只手把她生生按了下去。
钟婉的头撞上了他的大腿。
她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贺牧遇看着她红肿的眼眶，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穿过发丝收紧，薄唇冷冷地吐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