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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赔了一条命进去，季凌宸却仍然只觉得她在闹？
段珩攥住季凌宸的手腕，另一手松了松领带，语气危险，“我说过了，她是我的女朋友，你要是再纠缠，别怪我不念旧情！”
“季凌宸，你还是那么无耻！”林意晚咬着牙说，脸上不知不觉已经满是泪痕。
季凌宸心中一慌，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被自己越推越远。
他想去抓，却无从下手，像溺水的人，连根稻草都抓不到。
“意意，我只是想带你回去好好跟你解释。而且你不用在意徐若冰，我们都承认你才是正牌季太太！她刚生下来的孩子也会认你做妈妈！”
季凌宸连忙说着，期待在林意晚的脸上看见感动或惊喜的神情。
可是没有，她面无表情，无波无澜，甚至没有悲喜。
林意晚只是将眉头皱得更紧了些，那神情就像是吃了一口变质的食物一般，说不出的嫌恶。
她没有说话，却像拿着一把刀在凌迟他，如磋如磨。
痛得他无法呼吸。
林意晚缓缓说，“季凌宸，我真后悔，当初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