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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谁流于表面？”霍宴勾着唇问。
霍荣生没好气地说：“看谁都这样，尤其是看女人。你赶紧滚吧，知道你不回来，你前妻才答应我留下来吃晚饭。”
“我在这里，碍着她了？”
“我看你也不顺眼。”霍荣生话锋一转，道：“你今天下午不是要跟丰和谈合作吗？”
“投资部谈就行。”
霍荣生看了他半晌，问：“霍涵给你打的电话？”
“嗯。”
霍荣生直勾勾地看着霍宴，“丢下那么重要的合作案跑回来，就为了见她？”
蓦地，老头笑起来，“稀奇呀，你该不是后悔了吧？”
“您想多了。”
“狗咬秤砣。”霍荣生讽刺完孙子嘴硬，不耐烦地说：“你赶紧走，我还等你前妻帮我把这字写完呢，你在这影响她。”
“干嘛让她帮你写字？”
“送朋友。”
……
姜瑜安磨磨蹭蹭地在卫生间待了好一阵子，估摸着霍宴已经走了，擦干手出来。
脚步顿在书房门口。
霍宴仍坐在书房里，和霍荣生在下棋。
姜瑜安进退两难。
霍荣生温声道：“你写你的，我俩不出声。”
姜瑜安咬了咬唇，捏着手指走到书桌旁，将写废的那张纸收起来，扔进废纸篓里，重新铺开一张。
任她再怎么让自己的心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的冷木香总来扰乱她心神，写了几次，姜瑜安都不满意。
最后她深吸一口气，将砚台摆在霍宴那个方位，才终于写出一张让自己满意的。
“爷爷，我写好了，您看这张行不行。”
霍荣生走过来，换了几个角度看，又逐字逐字地看完，赞道：“好，运笔和布白都很好，她肯定喜欢。”
霍宴看着女人微微低垂着头，眼神明亮，眼尾上翘的弧度象狐狸尾巴，勾人得很。
他的心就那么被挠了几下。
有点紧，有点闷，又似乎有点痛，好像往上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霍宴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姜瑜安等墨迹干透，将宣纸卷起来，用绳子扎住。
然后，她笑着对霍荣生说，“爷爷，我不能留下来吃饭了，家里有点事。”
霍荣生还没说话，霍宴凉凉的声音传来，“你家房子着火了？还是遭水淹了？还是说你怕我？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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