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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长远伸手接过去，“我来尝尝。”
他咬了一口桂花糕，很捧场地夸道：“味道真不错，亦凝的手艺，比外面的糕点店还要好。”
话题岔开，亦凝去池塘想碰碰运气，看看归归有没有回来，但并没有惊喜。
等她回来的时候，三人都不在客厅了。
晚餐已经备好，她上楼去叫付秀娟跟沈长远吃饭。
走到主卧门口，抬手正要敲门，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付秀娟语气沉重：“南晔跟华璎结婚之前，最好还是别让亦凝跟他见面了。我不是怪她，但这事是因她而起，她要是没去，华璎也不至于跟南晔闹别扭了。南晔太向着她，反而让华璎受了委屈，这谁受得了？”
“有必要那么防备孩子吗？”沈长远不赞成，“亦凝是南晔养大的，被人欺负了，他不护着谁护着？要是他结个婚，连妹妹都不管了，那他就不是南晔了。”
“再让他护下去，他跟华璎的婚事怕是也要被亦凝搅黄了！”
“孩子什么都没做，你怎么能这么揣测她？这次本来就是华璎有错在先，你太小题大做了！”
“我小题大做？”付秀娟情绪有些激动，“她喜欢南晔难道是我冤枉她吗？”
沈长远道：“那都是乐颜造谣的，你别听她们瞎说。”
“我看过她的日记！”
随着付秀娟这一声落地，亦凝感觉好像有人在自己心脏上狠狠擂了一拳。
没有声响，但让人痛得麻痹。
沈长远惊得静了音。
“她把南晔害得还不够吗？南晔把她养大，她却抱着别的心思，让人家戳着南晔的脊梁骨骂他是恋童癖，骂他变态。”
付秀娟说着说着音量降下去，啜泣起来：“我不疼她吗？她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难道我就想逼她走，把她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是为了谁？！”
亦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下楼的，听见王嫂的声音才醒过神来。
王嫂一见她就笑容满面，献宝似的给她看锅里正熬的药膳。
“太太前两天给你打电话，听你说生理期肚子痛，专门跟人家学了这个四物汤，用当归、川芎、白芍跟熟地黄熬的，补血养血最好了。太太还交代了，煮好了给你学姐也送一些过去，她那病最需要补血了。”
兴许是药膳的热气烘到了，亦凝眼睛有点热。
“帮我谢谢干妈。”她说。
“你自己跟她说嘛，干嘛让我转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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