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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般，爱怜中带着可惜。
“你方才不是对着宣雾笑吗？为何现在朝着岳父，便不笑了？”
他柔声问，是质问，但语气却无害极了。
他并不等徐青沉回答，他像是习惯了自言自语，“真漂亮啊……如同，如同……她们那些士族千年来争权夺利，角逐天下……而众士争春秋，你便是那春秋中的一颗明珠，辉光如斯。”
他喃喃道：“白璧无瑕，盈盈欲欲，不可胜赞啊小青沉……”
他捏着徐青沉的下颌，摩挲：“难怪宣雾为你冲冠一怒，杀得那群老太婆家里，人头滚滚……”
徐青沉被他挑着下巴，半抬着头，微微蹙起眉。
她被一个词惊到，还未问，又听岳父口出狂言。
岳父探过徐青沉的唇角，便撤下了手，他看向李宣雾，漂亮的狐眸单纯温顺，雀跃地问他：“宣雾，宣雾，告诉爹爹，这样美丽的人，她那时，是何模样？”
徐青沉正在揉下颌，闻言心头咯噔一下。
果然岳父继续自说自话：“也是神情涣散……哀哀不已吗？”
岳父，我知道你说话直接，但也别这么直接。
徐青沉已经不是满脸通黄了，是满脸无语。
李宣雾也哽住。
倒是李宣臣满脸通红，“爹！你在说什么？我可什么都没听到！”
岳父的目光转向李宣臣，单纯无辜，直白：“宣臣你的脸好红，你想到了什么？想到了她的舌尖了吗？你尝过吗？”
李宣臣脸红的要爆炸了，一口气上不来，“喂喂！你，你别说了爹！我又不是断袖！”
岳父点点头，狐眸看向徐青沉：“原来你是女子呀。”
徐青沉无语至极，原来人在无语到极点的时候，真的会笑：“岳父，我是您儿媳，自然是女子！”
这男人是只有七秒钟的记忆吗？
岳父点点头，目光垂落，反身回到柔软的垫子上，懒懒躺倒，“女子，女子。”
李宣雾摁了摁额角，拉上徐青沉的手，道：“父亲今日精神不是很好，还是改日再来拜见吧。”
他规规矩矩向男人行礼：“父亲，我与妻主先告退了。”
李宣臣通红着脸，谁也不敢看，埋着脸：“我也告退了爹爹。”
在几人的脚步刚踏出房门时，身后那鸟笼处，锁链轻响，仿佛被人玩弄在手心，甜美嘶哑的男声，软软地道：
“女子，女子又怎样，她们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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