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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着双马尾，脸部的表情严肃而认真，只有在见到美食的时候，才会露出额外的笑容。
就算是后来基本将牧野视为自己人，在摩尔曼斯克那温暖的房间里，穿着睡衣的齐柏林也没有在表情上过多的松懈。
这么说起来，倒确实有点像赤城，不见吃的不露笑脸。冷冷的冰美人，端庄而优雅。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齐柏林这样的表情。
平静而安详地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绯红的双颊带着似是幼儿的天真，双唇紧抿着，时不时弯起，笑的时候露出一点酒窝的凹陷。
仿佛她不是那严肃而实力强大的航空母舰舰娘齐柏林，而只是一个小姑娘，在喜欢的人面前可以随意卸下防备，撒撒娇。
如果不是她那还大片暴露在外的白皙，以及被抹胸裙勾勒过后更加魔鬼的丰满，可能还真的是一个小孩子。
“牧野，好不好，你就藏那么一点点，几块就好。”
一直没等到牧野的回复，少女似乎着急了，挺翘的鼻尖皱了一皱，连声音都提了一个度。
“好好好，刚刚就在藏肉，你看，就在这里。”
少女的头像是小动物一样向前蹭了两下，而后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那你可别睡太死，我晚上来叫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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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柏林最终没有进入醉酒第二阶段，欧根端着盘子回来的时候，齐柏林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左手还牵着牧野的手，手指相扣着，不愿松开。
牧野看着返回的少女将一盘肉放在他的面前，刚想起身，却被欧根直接按着肩膀坐了回去。
“你傻啊，齐柏林这不就是想要你陪着么。”欧根蹲下，自下方看了看齐柏林的脸，确认了齐柏林睡得很熟后，这才声音响了一点。
“齐柏林平时可不会提起俾斯麦长官的名字的。”
她往位子上一坐，拿着叉子，却迟迟没有去叉起面前的食物。
“她还提到了Z1，还提到了你。”牧野的手和齐柏林握在一起，并不是很方便动作。
他和齐柏林坐的实在太近，近到能够感受到齐柏林随着那平稳呼吸身体的上下起伏，还有那贴着自己西裤的裙下腿的温度。
欧根沉默了片刻，放下了叉子，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忽然之间又变得像是坐在家门口石阶上的邻家妹妹：“她想家了。”
“嗯。”牧野点点头。
少女的心思他并不能全懂。但是在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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