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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残损的意志？”
具墨沉默一会儿，“我是我，他是他。当年你温养我的主、辅意志，我们曾一度化成了两个人，但归位之前，我们融合了，我也成功飞升无极界，成为真正的圣子。
后来，我从圣父与你嫂嫂处知晓了更多关于圣族的事。为了助你，我以二级分身下界，融合他的残损意志，而你进入九号至高神界开启新的轮回，我是宇宙树，你是宇宙源泉，你再次温养了我的意志。”
幽泉笑容温和，“你第二次温养夫君的意志若干年后，他的二级分身飞升到无极界，比你早几个时辰。
二级分身归来时，恢复记忆。
夫君化出二级分身下界指点你尽快飞升。
你牺牲自己助夫君两次，夫君都得飞升。
夫君担心他二级分身飞升无极界的消息会传出去，对你会造成莫大的伤害，所以他才请禀圣父、圣母要尽快点化你飞升无极界。”
原本指点飞升是不被允许的。
琬琰道：“哥哥的实力，似乎与我差不多……”
“正如琰琰所言，有得必有失，夫君将二次飞升的化身化成了强大的修为散去，并未融合本尊，借此来换得他的二级分身下界指点你飞升的机会。”
琬琰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散去修为？”
幽泉默然片刻，“大概是两次成为无极圣人，一旦融合太过强大。这是圣父圣母的意思，一旦散去第二次无极圣人的修为，无极界的天地元力就会浓郁一倍。”
为什么要逼具墨做出这样的牺牲，越发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