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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明拥有了两次机会，却都没能拯救你，真的很抱歉……”
“不……不是这样的……”
符华没有了自己的身体，虚幻地伸出手去。
在这一刻，她不再是什么执行火种计划的融合战士，也不再是守护神州，对抗崩坏的赤鸢仙人。
她只是一个心怀遗憾，无法接受重要之人一次又一次死在自己面前的普通的少女罢了。
另一边，识之律者原本愤怒的血色双眼，眼下也一点一点平静了下来，她慌乱地开口道：“不，不对！我这么做不是为了这样的结果！莫尘，你不要死，不，我不许你死！”
对于识之律者的熊孩子脾气，莫尘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放心吧，我不会死，你们也都不会死。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完成那最终计划，创造出完美世界线的前期准备罢了！”
“完美世界线？”
听到莫尘的话，不仅识之律者和符华懵逼，观众们一个个也一样不知所措，无法理解对方的话语。
识之律者于是死死咬着牙，不甘地开口道：“难道我做错了么？我犯下了无可挽回的错误吗？”
“不，你没有做错，小识。如果没有你强行破坏虚数之树的法则，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介入到这个世界线中，虽然注定改变不了结果，但用上我这条性命，至少能够让你们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莫尘又吐出一大口鲜血，整个人已经彻底迈向死亡，但目光却是变得无比温柔。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识之律者咬紧牙关，难以理解地发出询问。
而莫尘则是带着温柔的目光开口道：“因为你们对我来说都是重要的人，如果可以，我自然希望不惜一切代价，去守护你们！”
“我是你不惜一切代价想要守护的人？”
识之律者当场愣住。
失去符华这个名字，知晓自己是律者的身份后，识律就一直找不到标定自身的锚点，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