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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升果真听话闭嘴。
林效收回枪，“以后不许再做那种事。”
哪种事，也没说清楚，就开门走了。
贺升靠在墙壁上，看着手里在与林效拉扯间揉皱的粉色信封。
“那可不行。”
-
林效又做了一晚上的捉奸在床梦。
整个人都不太好。
这日子有点过不下去。
他起床，看着那个倒计时，还有二十天……
贺升说喜欢他，
不知道他的好感值会是多少，能不能超过戴厉庭。
林效这么想着，下楼，开门，刚走到楼梯口，和下头抬头的戴厉庭对上了眼。戴厉庭看了他两秒，说：“过来。”
林效走过去。
戴厉庭将领带解开，递给他。
林效：？
“帮我系。”
“……”
林效一脸你认真的？
他现在就想勒死候选人。
戴厉庭面色如常。
认真的。
林效没好气地把领带拽过来，寻思着拿这个领带勒死戴厉庭的可能性有多大。
大概是0
然后给戴厉庭系了一个蝴蝶结。
“……”
戴厉庭拨了一下那个领带。
意思是：你自己看看。
林效：“我不会。”
然后把蝴蝶结解开打了一个死结。
管家站在门口，微微垂首示意戴厉庭该出发了。
戴厉庭抬手，想自己系算了，叫他下来，简直多此一举。
手刚抬起来，就看到林效僵硬得站直了，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蜷了蜷。一副等着他拳头落下的模样。
戴厉庭以前在打他之前从来没有发现过，或者是有意忽略了这些细节，现在这些细节就像细细密密的针一样扎着他。
戴厉庭收回手，自己动手打领带，状似无意地问：“没睡好？”
“还行。”
眼底的乌青证明这是谎言。
知道他和谭允琛在一起，对他的影响竟然这样大。
戴厉庭心口软了一下，也抚平了昨晚以来，心口的慌乱。
戴厉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昨天说的案子，你不用再管。”
“我不想半途而废。”
戴厉庭沉默一瞬，“你想继续查下去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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