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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短短数息时间，一切烟消云散，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
“咕噜！”
望着这一幕，侥幸未死的李红兰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目光呆滞无神，脑海中一片混乱，久久说不出话来。
青天观，就这么覆灭了！
青天观圣人强者全军覆没，整个宗门，除了她外，再无活口。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不过是一名少年，一个人！
“至于你，暂时还不用死。”秦牧笑了笑，转头看向李红兰，眼眸中露出一抹寒意。
李红兰身躯猛烈一颤，脸色瞬间煞白无比，眼中充斥着恐惧和绝望。
这一刻，她才明白她和秦牧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两人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
她甚至怀疑秦牧是不是其他强大的种族伪装成人类。
“不杀我？”李红兰不解的问道，眼神中充斥着疑惑，不懂秦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得回去接受审判，道玄域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总该给一个交代吧。”秦牧面色微冷，语气冷漠至极。
听到这话，李红兰面色微变。
“哼，你有证据吗？”李红兰轻蔑的反驳道，嘴角勾勒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如今青天观覆灭，过往的一切全都烟消云散，你拿什么指证我？”
她在离开青天观之前，已经把一切资料全都销毁掉了，根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想凭借一些毫无依据的事情将她定罪，根本痴人说梦。
她现在可以死，青天观也可以就此灭门，但绝不能让青天观的英名彻底葬送在她手上。
秦牧听到这话顿时笑了起来，笑容很冷，让人毛骨悚然，像是恶魔般邪魅妖异。
“证据？”秦牧嘴角掀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你觉得这样还不算吗？”
“唰！”秦牧手指凌空画了一个圆圈，随即一团黑雾飘荡而出，逐渐显露出一幅图像。
赫然正是刚才青天观长老屠戮苍幽古洞的画面，鲜血淋漓，触目惊心，场景无比骇人。
李红兰瞳孔骤然紧锁成一条缝隙，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内心颤动不已，仿佛见鬼般盯着那副画面。
怎么会这样？
这副画面怎么可能会被录下来！？
“青天观长老肆意滥杀苍幽古洞修行之人，罪无可恕，按律当诛。”
秦牧漠然道，冰冷的目光注视李红兰，“而你身为青天观太上长老，却修炼魔功，残害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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