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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又吩咐她冲两杯咖啡进来，才说：“小林，我和蔡经理谈点事，你先回家吧。“端着咖啡杯，曾继高轻轻吹拂着散出来的热气：“蔡经理来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其实没什么事，这次我们是来参加下周一《城市追击》栏目的独家冠名投标，顺道上来拜访您。”蔡雪儿从袋里拿出一个狭长的礼盒，万宝龙的标志在盒盖上颇为显眼，“这是公司的一点小礼物，请您笑纳。”
曾继高对礼物看也不看，视线始终未离开咖啡杯，似乎这才最令他感兴趣：“兴华日化是我们的战略合作伙伴，老客户，对你们参与这次投标，我代表省台表示欢迎和感谢。礼物就不必了，你还是带回去吧。”
曾继高虽然常以冷面示人，不苟言笑，但对礼物还从未拒收过，蔡雪儿心说不妙，打着笑容解释说：“这几年来我们合作得很愉快，离不开曾台长和各位领导的支持，这只是一份小小的心意，表示我们的感谢之心，没什么其他的意思。”
曾继高一口将咖啡喝干完，放下杯子，腾出右手将礼物推到蔡雪儿面前，语气不容置疑：“蔡经理，其实我没帮过你们什么忙，这份心意我领了，但礼物绝对不能收，就算收了，也是明天交到组织去，到时只怕大家都没意思。”
蔡雪儿没想到曾继高居然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不留余地，还没反应过来，曾继高已站起来，拿起公文包说：“不好意思，我晚上还有个约，时间快到了，今天就聊到这吧，投标的事，你们好好准备，按照规定的流程来，台里一定会公开公正的处理，这是对所有合作伙伴最公平的方式。”
出了省台大门，坐在出租车上，拨打黄选的手机，还是关机，蔡雪儿拨出另一个号码：“姚总吗？你好，我雪儿。省台的广告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您不清楚？能帮我了解一下么，您在业内可是出了名的百事通，手眼通天，是，爽洁品牌是准备开拍新广告，预您一份？没问题，省台那边就麻烦您打听啦，这事比较急，越详细越好，拜托了。”
姚总的办事效率确实高，不到半个小时，便把信息回复过来，只是惊得正在酒店吃自助餐的蔡雪儿，食欲全没有，筷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
就在前天，黄选被内部停职，有人举报他收受贿赂，吃回扣，省台的纪检部门正在对他进行调查，据说举报的内容，就和黄选的南泽之行有关，矛头直指兴华日化。
蔡雪儿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下午的一切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潜藏在台下的肮脏交易，任谁都趋之若鹜，当个香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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