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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宁道：
“撑的！”
杨振国万分不解：
“撑的？”
老铁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没错，就是撑的。”
“用杂粮换取白面，农民们都很高兴。
“他们也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吃上那么一点。“
“只是有人饿怕了，就多吃了一些。”
“然后把自己给撑到医院了！”
“我听咱们下去暗自检查的同志说，那几个大队长脸都绿了，大骂什么山猪吃不来细糠。
杨振国听到这个消息，发了好一会儿呆。
他是又心酸又难受。
缓和了一阵子，他才勉强笑道，
“吃饱总比没有的吃强，”
“总比吃观音土强！
老铁也沉默了。
杨振国叹了口气：
“那些杂粮哪里能饱肚子？他们吃那个吃习惯了，换成白面一下子吃撑了情有可原。
“慢慢习惯就好！”
“幸亏没有死人啊！”
杨振国不由的一阵子后怕。
他可没有觉得那些住院的农民多么可笑，那纯粹是饿怕了，穷怕了。
乍一得到那么多的白面，那不得使劲的吃？
单纯管不住嘴而已。
杨振国立刻把这一点给记下来
“京畿的试点完成之后，就会向全国铺开。”
“我国幅员辽阔，南北方的主食各不相同。
“一定要注意区分。咱们北方吃面粉，那方的主食可是大米，千万不要好心办错了事情。”
“另外，你得注意一点，淮水到秦岭这一条线，很多地方的主食要区分。”
铁宁连连点头。
他问道：
“主任：咱们回收的粮食怎么办？
杨振国说道，
“杂粮商品化，麦子研磨准备还债。”
铁宁很是不解了
“面粉还债我还能理解，杂粮也能还债？
杨振国解释道：
“大豆、玉米这是重要的经济粮。”
“像大豆，只能靠播种面积提高产量，至于玉米作用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