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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吃多了对你的身体可没有好处。”
靳祁道：“我知道。”
天延道：“你每天所需的血量也不必很多，几滴便够了。况且你的唾液有愈合的功效，不会造成严重的伤口。你与昭妹商量商量，他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
靳祁道：“我知道。”
天延见他神色坚定，终是叹气道：“好吧，我便去替你问一问，但如果他不愿意制定新药方的话，我也没办法。”
靳祁点头道：“麻烦你了。”
天延向他点点头，正准备离开，突然回头问道：“上一次昭妹流血的时候，你是怎么止血的。”
靳祁侧过脸看墙。
天延：“……”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