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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的变故浑不在意，目光变得有些黯淡。
他的时间不多了……
摇光老祖先是看了看曙光剑，紧接着，神念一动，注意到了远处的莫言。伸手一招，将莫言招到身前，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差强人意，算了，也别无选择了……”
摇光老祖摇着头，一手搭在莫言肩头，一双眼睛沉沉盯着他。
莫言被他看得心头一震，脑海一下子空了。
“你可愿为门派牺牲？”
摇光老祖的声音在他脑海中盘旋。
莫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整个人变得迷迷糊糊起来。
云嫚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
“他要干什么？夺舍吗？”
云嫚在脑海中询问灵镜。
灵镜不敢露头，只通过云嫚的神识感应了一下，随即道：“不是夺舍，像是在传承。”
传承？
云嫚一惊。
这摇光老祖难道是想将他的力量传承给莫言？
可莫言不过是凝脉期而已，摇光老祖实力如此强悍，他能承受得住？
云嫚和莫言不过一面之缘，倒不是担心他，只是觉得这摇光老祖的举止，有些奇怪。
正疑惑间，四周的剑阵突然开始收缩，一圈圈肉眼可见的光芒，由四面八方向摇光老祖汇聚。
摇光老祖身上的光芒瞬间大亮，但眨眼间又黯淡了下去。
他原本身影就有些飘忽，如今更是变成了半透明状，似随时都会被风吹散。
莫言恢复了一丝神智，看到即将消散的摇光老祖，心中生出恐慌不安。
“太上长老……”
莫言讷讷想要开口，却被摇光老祖阻止。
“该你知晓的，你都已知晓。不该你知的，日后你也会渐渐明白。”摇光老祖沧然开口，“我将这剑阵交付于你，你要发誓，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此界。”
莫言点点头，依言发了誓。
誓言一说完，一道雷光从天而降，落在莫言身上。随即他额头浮现出一个奇特的金色符文，但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这是此界的天道誓言力量，若是违背，将会受到天道惩罚，挫骨扬灰，万劫不复。
云嫚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叹。
这对于莫言来说，也不知是好是坏。
没有像摇光老祖那样成为阵魂，不用镇守在此，倒是件好事。可此生都无法离开此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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