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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着他会不会杀人灭口。
如果茶茶知道她的想法，非要敲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时什么东西。
两人都这样子躺在床上了，她居然想到杀人灭口去了。
因为花杳头脑快速的在想着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导致了沈清暮直接以为她默认了自己所说的话。
他原本温和的神情蓦地变冷，“原来你比较喜欢他是吗？可是陪着你最多的那个是我。”
花杳终于回过神来，听到他这话的时候她有点想笑。
这是大型社死现场？还是自己醋自己？
“阿暮，我确实是知道你这个秘密。但是我们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方式聊天？”
她都能感觉压着她的人身体发生变化了。
这样的聊天方式不是很奇怪吗？
让沈清暮意想不到的是，他也没想到花杳会直接承认了自己知道他秘密的这件事。
他的声音冷沉了几分问：“什么时候发现的？”
花杳抬眸看他，做沉思状，须臾，“不久，就是宴会那次。”
这次，沈清暮的目光彻底冷了下来。
而他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也跟着冷静下来。
她居然第一次见到他就发现了他有两个人格？
那她为何一直不说？还是说她是故意的？
沈清暮伸出手蓦地掐住她的下巴，充满阴霾的眸子里满是杀意，“你说，是不是故意接近我的？”
虽然那天她拿着饮料撞到她身上的时候不是他，可是他是有感知的。
“不是。”
这个打死不能承认。
承认的话她就真的完了。
见她回答得那么快，沈清暮蹙眉，看着她的眼神似是不信。
可花杳把自己眼里的情绪掩饰得很好，所以当沈清暮看着她眼眸的时候，根本没看出她在想些什么。
见他那怀疑的样子，她再三保证到，“清暮，我真的真的没有故意接近你。”花杳说完这话，叹了口气，继续道：“你肯定也听说过我的事，我从小就怕生人，特别是大学毕业以后，有极度的社交恐惧症，平时都不愿意出门。”
说到这，花杳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那次的宴会我也是想要克服自己的恐惧，可当我到了宴会才知道自己还是有些害怕的，所以我才会躲到了二楼。”
说完这话，她给了一个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