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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地将相机拿给她看。
“丽姝，你看，这是文安送我的新相机。”姜明姗说着压低了声音，“他说啊，想记录下所有我们的美好时光，等我们老了再一起看呢。”
姜明姗的惺惺作态让徐丽姝觉得可笑，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这话刺痛。
怔然间，她想起上辈子，自己和秦文安一张合照都没有。
就连结婚照，都没有拍过。
思绪惊起，又沉然落下，徐丽姝笑起来：“这样啊，那挺好的。”
上辈子，她和秦文安本也没有什么美好时光。
这辈子，她和他也很快就要到头了。
徐丽姝没急着回家，在排练房加训到九点。
走到门口，才发现舞鞋没拿，徐丽姝又折返回去。
没想到听见了姜明姗的声音。
“哎呀，文安，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然后是秦文安沉稳低沉的声音：“有什么关系，让她们说，我不在乎。”
屋里那一盏暖黄的灯晕开了黑暗，也将两人的身影印到墙上。
徐丽姝上前一步，看见秦文安单膝跪在姜明姗面前，正替她换着鞋，温柔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