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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嫣然冷眼看着王达州,这个应该是她婚后作为她娘家靠山的男人,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要对她用家法。
“老爷,家法取来了。”下人递过家法。
王达州一手夺了过来,一脸怒容的看着她,“王嫣然,最后问你一句,可知错?”
“没有错!”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真是死不知悔改,与你那娘一模一样!”
王嫣然笑了,透着讥讽,“就你最没有资格提我母亲……”
“王嫣然,你这个孽女……”王达州扬起手里的鞭子就要抽了过去。
王嫣然闭上眼睛,却一丝一毫的躲闪都没有。
鞭子抽了下来,想象中的疼痛没有打在身上,睁开眼发现是柳姨娘挡在了她的面前,鞭子也落在了柳姨娘的身上。
“柳翠,你……你这是做什么?”
王达州赶紧上前就要扶起柳姨娘,柳姨娘拒绝“老爷,不要责备大小姐,不要……”
柳姨娘晕了过去。
“柳翠,柳翠……”
“姨娘,姨娘……”王嫣舞和王英杰都上前呼喊着。
“英杰,你背你姨娘回房间。”王达州吩咐着。
王英杰正要拒绝,却被王嫣舞制止,朝着他摇头,“回去陪姨娘。”
王英杰不甘心的点头,背起柳姨娘离开了这里。
王嫣舞站起身来,眼中含着泪水,质问,“长姐,姨娘对你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她为你愿意把心都拿出来,可是你呢?除了伤她的心还会做什么?”
“舞儿不用和她说那些,她根本不知道你们姨娘做了什么,她心中只有仇恨,恨我这个父亲,恨你们姨娘。”王达州气道。
王嫣然闻言,抬眼,眸光里是冰冷的,“你说的没有错,我记得母亲死前的怨恨,我记得你们在我母亲病榻前做出……”
“闭嘴!”王达州怒斥。
“怎么怕了?你当初做那些事就应该想到今时今日……”
话未说完,身上挨了一鞭子,疼痛席卷全身。
王达州抽了一鞭子又连续抽了两鞭子,“我让你胡说,我让你诋毁你的父亲和姨娘,我让你……”
王达州手中的鞭子突然停在了半空之中,因为他对上了那双冰冷的眸子,如同那日他在水氏的病榻前和柳姨娘偷情,水氏就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没有愤恨,没有不甘,有的只有悔意。
水氏走后的许多个夜晚,每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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