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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p>
老太太唠唠叨叨，符小芝含笑听着，带着阿文手脚麻利地把店门关了。</p>
阿文道：“师父，那我先走了。”</p>
符小芝还没说话，老太太先板起了脸：“你走去哪儿？大年下的你不跟咱们一起吃饭你要去哪儿啊，这天寒地冻的，你存心要叫老婆子过不安生是吧！”</p>
阿文吓了一跳，连忙摆手。</p>
符小芝握着江白梅的手笑道：“那就一起回家吃顿饭，你爱茶，等吃完了再回茶楼来，左右这几天不开门，你自己在店里好好练习手艺。”</p>
阿文是十月底来的茶楼，不大点的人背着个包袱很有礼数地给她行礼，说是慕名而来，想拜师交束脩，在她这里学点茶的手艺。</p
穷人家的孩子都是要出来学点手艺好养活自己的。</p>
但像阿文这样八岁就出来自己讨生活的还是不多见，可以想见家里是很难的。</p>
她没要他的束脩，也没收他做徒弟，只让他当个小伙计在茶楼做点杂事，每月会给他五百钱做工钱。</p>
他年纪小，暂时还不用避讳男女大防，便又在茶楼后堂找了间房给他当住处。</p>
本是当积德行善了，没想到这孩子是真的爱茶。</p>
才过去半个月，就能在客人问话的时候对答如流了，可见平时都是留心学的。</p>
她便也收了他做徒弟，一直到大年夜也不见他说要回家亦或者家人来寻。</p>
想来已是没有家的。</p>
老太太虽然老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平时不说就怕叫孩子伤心，这会子又怎么能抛下他。</p>
好在阿文也没扭捏，爽快应下。</p>
白梅也没再闹，乖乖跟在身边。</p>
符小芝心情好了很多，三人拥着老太太一道往家去。</p>
也不远，两条街的距离，是一座两进的宅子。</p>
茶楼后堂只是临时住处，这里才是正经住的地方。</p>
因着想让江白梅过上好日子，老太太年纪也大了，符小芝又买了三个丫头，一个厨娘。</p>
三个丫头，一个服侍江白梅，另两个服侍老太太。</p>
这会子，厨娘已经将饭菜做好。</p>
三个丫头也在门口等着了。</p>
符小芝四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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