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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符小芝目光坚定，“但是姑娘，我要先见到那三万两。”</p>
谢琉璃的帷幕动了动：“素娥。”</p>
素娥立刻把身后的包袱解下来递给符小芝。</p>
符小芝接过来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沓五百两面值的银票和一些金银细软。</p>
她是生意人，只随手翻一下便知她们说的不假，这些东西的价值是在三万两左右。</p>
这下好了，老太太有救了！</p>
符小芝眼中含了喜悦的泪，将包袱交给小环，对谢琉璃道：“姑娘，您稍待，我去寻把刀子。”</p>
说完之后就听那姑娘似乎叹了口气，但声音还是那样的木然。</p>
“用不着你来，我自会取。符小芝，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用你的舌头换取八百万两吗？”</p>
符小芝听她这样说，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这姑娘手拿匕首，拉出自己的舌头一刀切下的场景。</p
她不禁抖了下，但并没有退缩：“我愿意！姑娘，你取吧。”</p>
谢琉璃点点头，伸手覆在符小芝唇部。</p>
片刻后收回道：“行了，去救你母亲吧。”</p>
符小芝眨眨眼睛，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巴，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舌头还在。</p>
“姑娘？”</p>
符小芝有些懵，抬眼想问问那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发现眼前空****的。</p>
方才还在跟她们说话的主仆两人已经消失不见。</p>
好似一场梦。</p>
厨娘和小环目露惊骇之色，紧紧挨着符小芝，颤声道：“夫人，她们两个到底是人是鬼啊？”</p>
“鬼？”符小芝道，“若天底下的鬼都是这样的好心，那我符小芝再不进寺庙道观，只愿日日在旷野烧香跪拜她们！”</p>
她朝着谢琉璃消失的地方跪下磕了三下，这才起身拿着包袱再次回到牢房。</p>
这次有银票开路，关押老太太的牢门立刻就被打开了。</p>
老人家孤零零的趴在只铺了层稻草的地上。</p>
早上还梳的齐整的头发如今乱成一蓬灰白枯发，身躯似乎都只剩下了一把骨头。</p>
符小芝顿时泪如雨下，心脏抽疼，扑过去喊她：“娘！娘！小芝来了！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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