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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今年留级。”
提到学业，段云朗登时忘了其他，苦着个脸走了。
俞晚回到书局，准备去一趟东院，被沈清洲叫住。
“前几日与寇姑娘说的事，有眉目了。”
俞晚再次请沈清洲去了侧间说话。
“查出指使李力的人了？”
沈清洲颔首，略微沉默留给俞晚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道出一个完全想不到的人：“是乔太太的娘家侄女，乔若竹。”
俞晚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这位到目前只从小莲口中听说过的乔姑娘，竟然是指使李力纵火的人，这也太出乎意料了。
“买通李力的是乔若竹的婢女，因为女扮男装给调查造成不小的难度。”
“我与乔姑娘久无交集，她这么做是为姑母出气？”
沈清洲直言：“比起替姑母出气，我觉得对方的目的更可能是让寇姑娘的书局开不下去。其实在寇姑娘不知道的情况下，乔若竹曾多次来过青松书局附近。”
也是这样，才进入了锦麟卫的视线。不然锦麟卫又不是神仙，在李力说不出对方身份来历的情况下想要找到人哪有那么容易。
“是我疏忽了，竟没留意。”俞晚面上一派平静，“沈大人，乔姑娘知道自己被调查了吗？”
“因是一位姑娘，查到后没有惊动，只让相关人在供词上按了手印。之后如何锦麟卫不方便插手，寇姑娘自行斟酌。”
沈清洲说着，把一份供词交到俞晚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