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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为什么？”
路明琛似乎对我拦住他去找秦如薇这件事很不满，手指不停敲击。
跟在路明琛身边这么多年，我当然知道这是他在告诉我，他已经不耐烦了。
如果换做往常，我肯定会停止阻拦，给他让路。
可我还剩下不到四分钟的时间。
我想为自己再争一争。
“如果......我马上就要死了，你会选择我吗？”
路明琛在听到我这句话后，有一瞬间的失神。
但他很快又反应过来，只是眉眼间没有了之前的紧张。
“还有精力说谎？看起来身体并无问题。”
“有时间胡思乱想，不如想想怎么能把业绩做好。”
路明琛在说完话后，正打算绕路离开。
可我又一次喊住了他。
“小叔叔，我们真的......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吗？”
路明琛原本要走的脚步猛得一顿。
他没有回头，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黎微，向前看吧。”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一瞬间，本就不多的攻略值从30%一路下跌，变成了10%。
而我的死亡倒计时，也从一分钟变成了最后十秒。
我以为自己会惊慌失措的。
可距离死亡时间越近，我的心里更加趋于一片宁静。
好像自己在心里已经反复演习过无数遍那样。
5，4，3，2，1......
我看着路明琛的背影，倒数着自己剩下的时间，任凭泪水模糊了自己的眼眶。
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可我依旧没能挽回路明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