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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成了一个疯子。
忽的，他猛的停下笑容，狞笑着看向张枫，道：“你很强，你，很好！”
“可惜，你很强，你很厉害又有什么用？”
“你想保护这个世界是嘛？”
“哈哈，没有用的，没有用的，你什么都保护不了。”
“你击败了我又如何？你一样什么都保护不了。”
“当吾身死，界层空了之后，这里，会成为无主之地……届时，一位位天骄，散人，将会如同嗅到了腥味的鲨鱼，鱼跃而来，你杀得了一个，你难不成还能杀得了十个？”
“就算你能杀得了十个，难不成你还能杀上百个，千个？”
“你终究会败，你不是不败的王者，你的实力也很一般，连正面碾压般的胜过我都不行，你注定会败落，只要你败落一次，他便会输尽一切。”
“这是上苍界的规则，这里，注定终将会毁灭，而你也不过是个可悲的可怜虫，出生在这凡界，你的家乡注定被毁灭，沦落成一个可怜的，没有归身之地的可怜虫罢了。”
“哈哈，我陆灵空，终究还是赢了，我不像你，我出身于上苍界，那里，便是我的家乡，我这一生，不会像你一样，变成无家可归之人……”
陆灵空的气息越来越萎靡，最终，他笑道：“哈哈哈，我等着那一天……”
“说够了没有。”张枫平静道：‘“你以为我不清楚，我看不见？”
陆灵空盯着张枫，等待着他的下文，
张枫道：“送你上路之后，我将会亲自前往界层，取代你的位置，在界层留下烙印。”
陆灵空闻言，眼睛瞪大了，然后，他的瞳孔收缩，道：“你想要在界层安家，留下烙印……”
张枫没有说话。
陆灵空死死的瞪着张枫，最后笑道：“你将烙印留在界层，你在毁灭本世界之前，将无法毁灭其他任何世界，想要前进，每一步都会无比艰难，看来，你终究会有一天，会亲手毁灭自己所处的世界，呵呵，这样的结局，倒也不错。”
“你错了！”张枫笑道：“我和你们不一样，牺牲，不会换来任何东西，我无需献祭任何东西，也能一路往上走，若是……走不下去，我宁愿平凡生活，做个普通人，不再往前走。”
陆灵空抿了抿嘴唇，不再多说话，转而道：“动手吧，这一次，我的确输了……我会在九幽之地，看着你，等待着你的到来。”
“上苍界，人死，并不会真的陨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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