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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尔看着白玉热心的样子，眼眶一酸，上一世，白玉也是这么给她推荐律师，但她总是反复，拿不定主意，最后把律师气得不干了。
“嗯，签婚内财产分割协议，我记住了。我暂时不打算离婚。”
她叹口气——她要杀人，这事能说吗？肯定不能。
她对上白玉亮亮的眸子，笑着说：
“我得把钱都搞到手再离婚。”
白玉激动得端起排骨汤，跟她碰了个杯：
“尔尔你长脑子了，我特别开心。需要我帮忙你必须第一个来找我，律师那边你敞开了问，我会跟她打个招呼。”
“嗯。”
这顿饭，沈青尔吃的是凉皮，心里却是暖的。
……
……
秦也晚上居然回来得很早，不到七点就到家了。
因为秦也手机里被沈青尔置入了查岗软件，所以，沈青尔下午专门戴上无线耳塞，听了一会儿录音。
当时秦也在跟法务部开会，核心议题就是删贴，以及危机公关。全是专业术语，沈青尔听着听着居然睡着了。
迈入35岁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体力大不如前。
不过也不怕错过什么，反正这个节骨眼，被动的是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