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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吗？”
“还是为她？”
猛地，叶群书抬手朝着一旁的于兰指去，脸色极为不屑。
祁东来断然冷哼，也缓缓抬起了手，“叶主任，你能问出这种问题，我很难不怀疑，你难不成是瞎子吗？还是你每天走路头都是朝天的？当个官当得拿鼻孔看人了是吧？”
“姓祁的，你给我好好说话！”叶群书连忙一喝。
也是在这同时，祁东来抬起的手往一指，大声朝着叶群书喝问。
“叶主任，我问你。党工委进门的假山石座上写的是什么？”
祁东来突然的冷嘲热讽，让叶群书心中极为不爽，他也本想借题发挥，一转攻势。
然而，当祁东来这话传出来时，他便悚然一颤，狂吸起了凉气。
一双眼睛也瞪到了极限，看着祁东来直发颤。
至于祁东来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却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嘴。
眼见到叶群书被喝住了，张不开嘴，祁东来冷然一笑。
“叶群书，你回答不了？好，就让大伙来替你回答！”
猛然转头，祁东来朝着在场的其他科员看去，沉声问道，“告诉你叶主任，大门石座上写着的是什么？”
这一刻，被祁东来扫着的所有人，也都齐齐一颤。
每个人，都惊惧无比地看着祁东来。
有人张嘴，可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每个人，都无比心虚。
“为人民服务！”但下一秒，便只见一旁的曹越突然举手，大声喝道。“祁主任，工委大院进门的大楼里，石座写的是【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祁东来点着头，冷冷地盯着其他的科员，“怎么，这五个字是什么大逆不道的字吗？还是你们也看不到？”
“给我念！”
“大门石座上写的着的，是什么！”
骤然，祁东来音量狂提。
他几乎是咆哮了起来，恐怖的音量在这不大不小的办公厅里，隆隆作响。
也直炸得其他的科员浑身狂颤，如闻雷鸣。
而在如此刺激之下，终于有人被彻底压服了，颤抖呢喃。
“为人民服务！”
依旧，有人带头之下，很快又有声音传出。
“为人民服务！”
“为人民服务！”
只是，声若蚊蝇，若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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