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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中的笑容褪尽，他目光落在前方，反问道：“所以呢？”
苏杳杳察觉到他语气不对，但话已经出口，就不能再收回，更何况她并没有打算收回。
“但是我要发展我的事业，只是希望你不要插手。”
霍司夜紧握方向盘的手松了松，眉宇之间的冷戾也散去了许多，“我不会干预你的事业。”
原以为她要说其它，却没有想到是工作。
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立的人格。
发展自己的事业，这是每个人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干涉。
她自然也不例外。
苏杳杳一怔，回头看向霍司夜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那你上次从酒吧里出来为什么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