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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饶跟贺董坐在茶室喝茶，他长指摩挲杯子，状似无意地问：“前两天底下人来报，说集团有家药房被查了？”
“嗯？”贺董一顿，神情疑惑：“怎么会？药房那边一直都是锦心在管，集团不插手。”
贺饶微微眯起眼，“你没跟我说过这些。”
贺董闻言茫然地眨眨眼，又恍然大悟：“哦对，这个项目是锦心的，只是用了集团名义投资。让人盯着不出错就行，其他不用管。”
“不出错？”贺饶漫不经心重复，嘴角弯起，毫无温度：“你知道百药房背后在做什么买卖，捅出去，整个贺家都要遭殃。”
贺董从他语气里听出凝重，迟疑片刻，问：“她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