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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纪念日许愿望的，你许吧。”
顾斯言轻声说道。
“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我能办得到，不违反法律道德。”
顾斯言隔着微弱的火光，看着她映着光辉，暖绒绒的脸。
他心脏不知为何有些发紧，如果唐婳她许愿，还想和他继续做夫妻，他会考虑一下的。
他也可以说服舒颜，给她别的东西作为报答。
唐婳对上他的眼睛，里面幽邃一片，像是有个旋涡，能把人吸进去一般。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我们可不可以不离婚。
但这话说不出口。
顾斯言都说了，不能违背法律和道德，她已经违背道德了。
不是她唤醒的顾斯言，凭什么这样要求。
“我还没想好，可以以后再许愿吗？我想斟酌一下，毕竟难得的承诺。”
“好，都可以。”
他的心莫名慌了一下，觉得自己异想天开，她有喜欢的人，沈淮序的条件也不差，她何必为了一个没趣的男人，放弃心上人？
“那我们一起吹蜡烛吧。”
她和顾斯言一起吹蜡烛。
吹蜡烛的那一刻，她心里许愿——希望顾斯言好好的。
闭上眼的那一刻，有一滴泪无声地落下，很快消失不见。
吹灭蜡烛后没几秒钟，灯就亮了。
他俩一人一块，后面就分给其他人了。
那些佣人可不知情，以为唐婳会是她们一辈子的女主人，吃到蛋糕都纷纷恭喜。
“谢谢太太，祝先生太太百年好合。”
唐婳听着，耳朵都是滚烫的，多么美好的祝福啊，可她和顾斯言永远走不到那一步。
三年……就要止步了。
翌日，顾斯言去上班，他心情还算不错。
史密斯过来了，整个人累瘫了一般，倒在沙发上。
“怎么了？”
“你嫂子昨晚差点没把我缠绕死，还是年轻好啊，瞧你，一点事都没有。”
“我能有什么事？”
顾斯言疑惑。
史密斯发现不对：“弟妹和我太太一起买的睡衣，你不知道吗？”
“什么睡衣。”
史密斯说了那家品牌，顾氏集团下面也有高奢品牌，涉猎极广，所以略有耳闻。
传闻，就没有它拴不住的男人。
那是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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