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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荔：“嗯，这些都是。”
陈海闭了闭眼，默默地当起了搬运工，把所有纸扎用品都放进了宾利的后备箱。
一路疾驰，抵达凤凰公墓。
陈海把车停放好，又把纸扎用品搬到了陈丹的墓前。
苏荔取出烧纸用的铁盆，点燃了几张纸钱，蹲在墓前一点一点将陈丹要的货送下去。
陈怀昌蹲在她身边，想往里填些纸钱。
苏荔横着胳膊拦下了：“陈小姐说，只能我烧才有用。”
陈怀昌便放下了纸钱：“辛苦苏小姐了。”
大热天，烤着火，苏荔被烤得满头大汗，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地给烧完了。
杂货铺的每一笔生意，她都会认真对待。
烧了一上午，所有纸扎用品才烧光。
苏荔抬起胳膊抹了抹脑袋上的汗，拍了拍手，开心道：“终于烧完了。”
陈怀昌笑着说：“中午了，我让阿海在酒店定了桌饭菜，苏小姐能否赏脸一起吃个饭。”
苏荔笑了笑：“荣幸之至。”
陈海把吃饭地点定在了昌隆酒店顶层的景观餐厅，食客坐在高大的落地窗前，能俯瞰大半个滨海。
点的菜也是鲍鱼龙虾为食材的高级菜品。
苏荔不擅长跟陈怀昌这样的生意人打交道，客套了两句就开始干饭。
一顿饭吃得心满意足。
临走前，苏荔说：“陈董，以后我可能还会去凤凰公墓，能不能和公墓的工作人员沟通一下，我下次去的时候放我进去。”
陈怀昌：“当然可以。”
他示意陈海：“告诉公墓那边的人，日后苏小姐再去不要阻拦。”
陈海开车把苏荔送回杂货铺，看着倒车镜里的铺子，心中疑惑：这么小的店铺，开在巷子里，也没什么人，能赚钱吗？
他问陈怀昌：“爸，咱们现在去哪儿？”
陈怀昌闭着眼睛，手在口袋里摸着那只玉镯，说：“回老宅，看看你奶奶。”
陈家老宅
屋内柜子上的老式留声机播放着民国时的音乐。
一个头发花白的耄耋老人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熟悉的旋律。
忽然，音乐停了，老人睁开眼看到了陈怀昌。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下班啦？”老人慈祥地看着陈怀昌和陈海。
陈怀昌笑着说：“嗯，下班了。妈，我给你带来了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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