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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开还是抱着之间犹豫，最后选取了第三个答案，拳头不算硬，砸在肚子上的感觉很奇妙，只要不打脸，一切好说。
余诚顺势倒在地上，挠痒痒的力道，让他捂着肚子紧绷着脸，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你别骗我，我打架从来没有赢过。”
这就不好办了，原来还是个老手，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记忆中哄别人的时候很少，可以说几乎没有，他道歉也道了，姜林生气也生了，到现在他确实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投其所好的办法被他用惯了，现在不一定有效，“你是因为生气，所以找我来出气，如果还手了，那你不就更生气了？”
姜林想着是这个理，但是打一个不会还手的人，太无耻了。
二十年来和人发生过无数次矛盾，没有一个像今天这样让人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追究到底，是余诚前段时间对他太好，以至于突然做了一点不好的事，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