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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能做到的。
萧尽欢现在这样，即便是身上的伤恢复好，重回武功巅峰，心境也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我……我做不到。”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她满身的傲骨都被折断了，所有的桀骜都被磨平。
只怕是，她连站在众人面前指挥的勇气都没有了。
戚砚听到这一句话，还在收拾药包的手瞬间顿住了。
“你做不到？若是你做不到，那天底下就没人能做到了！”
“是季兰辞和曲婉菱两个人的手笔对吗？”
提起季兰辞时，他语气里还有满满的嫌弃和不屑。
这个人来找过他，求过他。
只不过他拒绝了。
即便是知道季兰辞也是要求他来救萧尽欢，他还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