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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头灵智突然大开，话音一转，连忙改口道：“道……道长，啊天师！天师！
老牛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你就再放俺一马吧！
俺真的不敢了，真的！
俺保证，再也不乱耍脾气了！
俺保证！”
一咬牙，又补充了一句：“俺可以向小花保证！”
杨长老：“？”
“小花？小花是谁？”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牛头该不会真的被自己给打坏脑子了吧？
见过有向天起誓保证的，也见过有人向自己的道心保证的！
还见过有向自己所信仰的图腾保证的！
甚至都见过一些狼灭，直接向天道发誓保证的！
等等！
这些，他都见过！
就唯独没有见到过一头牛向一朵花起誓的。
确定这牛头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闹？
这一点都不好笑好嘛！
还小花呢！
杨长老沉着一张脸，盯着这牛头，总感觉这货是在侮辱自己智商。
小花？
牛头羞赧：“小花是俺……看上的一头小母牛，俺发誓，俺若是再惹天师您不高兴的话，就……就让俺的小花多活几天！”
这牛头是又菜又爱玩！
还喜欢装！
明明胆小如鼠，怕死怕的要命，却非要装的很是硬气。
这下好了吧？
不仅挨了两巴掌，脖子上还被划了一刀。
现在，为了活命，都开始保证起来了。
杨长老：“你说什么？多活几天？”
杨长老瞳孔一厉，差点没忍住将刀捅进这牛头脖颈之中，让它直接死了算了！
是越听越迷糊，越听越感觉荒唐！
智商有种被人给踩着，在地上使劲摩擦的感觉！
扬长老听是听出来了，这所谓的小花，并非是真的什么花花草草。
而是这牛头看上的一头小母牛！
只是让杨长老不能理解的是，什么叫发誓，倘若再惹自己生气的话，就让他的小花多活几天？！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还惹自己生气了？！
挑衅自己！
杨长老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这牛头，而并非是真生气。
因为他看出，这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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