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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假间谁才是主导者？
“嗯！”她笑了笑，笑得难看极了，脑子里都是方才白洛手机里的照片和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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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姜梨辗转反侧了一夜，她盯着手机，他们的微信记录还停留在上一次会议后的视频上，距离现在也已有十天有余，他没有给她发过一个微信，没有打过一通电话。
她以为他一直在忙，却不知道他忙着和曾经的情人过圣诞节。她手指停在他们的聊天对话框上，一行字来来回回打了又删，到天亮都没有发出去。
早晨和可乐在草坪上撒欢了一会，流了一身汗，宋姜梨回到屋里正打算上楼冲澡，一个陌生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看也没看，以为是盛司宴打来的，满心欢喜地接通，“喂，阿宴……”
他说他喜欢听她喊他“阿宴……”。
“喂，是宋姜梨宋小姐是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和口吻比较稳重和正式。
不是盛司宴！
宋姜梨的心有种空欢喜后的失落。
“嗯，我是宋姜梨，请问您是哪位？”她平静地问。
“您好，宋小姐！我是盛总的律师，今天下午可以约您见个面吗？”电话那头声音再次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