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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成武的声音，月儿惊慌转身。小红行礼道：“奴婢见过武公子。”
顾成武走向月儿，月儿胆战心惊。
“我……我刚刚……”
“我让李嬷嬷教你的那些宫中规矩你可学透了？”
顾成武站在距离月儿只有一指的地方，垂眸看着月儿。
心跳声，呼吸声。连同顾成武身上的温度，月儿都能清楚的感觉到。这样的距离，让月儿越发心慌，越发害怕，越发不知所措。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顾成武抬起月儿的下巴看着月儿的眼睛，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询问月儿。
月儿对视上顾成武那双如鹰般凌厉的眼睛。吓得脸色惨白，连瞳孔都跟着颤抖。她想要回话，又不敢回话。
“说！”
顾成武突然怒吼，吓得月儿身子一颤跪地回话。
“我……我……我都……都学会了。”
顾成武从袖子中掏出手帕擦拭手指，吩咐道：“把她交给春花秋月。让她们好好教教她该如何跟男人相处。免得日后送入宫中，不知道该如何取悦皇上。”
“是，奴婢这就带月儿小姐去见春花姑娘和秋月姑娘。”小红颤抖应声，顾成武离去。
“小姐，快起来吧！”
小红搀扶月儿，月儿看向顾成武走远背影，愤恨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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