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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法直视!
这面墙在酒吧最显眼的位置,对于整体的装修效果至关重要。这几个人刷坏了还不承认错处,这才惹得她和他们起急。
那几个小工可不知道梵高是谁,为首的一个讪笑着坚持自己的观点:“我可不管梵高长耳朵的事,但这墙刷成这种效果可不能怪我,这颜色是经过你同意,我们才敢刷的。”
顾挽澜气结,他明明就是欺负自己年轻没经验,在这里赖账,今天非要和他把道理讲讲明白。
徐有终上前一步,阻止顾挽澜开口,冲着几个小工笑笑,“梵高可是位了不得的人物!是位著名的大画家,他的画可值钱了,只是风格十分抽象,活着的时候,他的作品没几个人能欣赏。”
几位工人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傻站在那等着听下文。
“我看几位刷的这件墙就挺有梵高的风格,调色都抽象得没人能懂!”徐有终讲这话时脸上还带着笑意,不过任谁都听出了几分讽刺。
工人们脸红,想反驳,对上徐有终凛冽的眸色,又把话吓回去了。
为首的工人不想把场面搞得太难看,小声开口,“要不你们看看再改种颜色,大不了我们免费再刷一次,不算工钱好了。”
顾挽澜腹诽,这些人果然可恶,典型的欺软怕硬,刚才吵了半天也不认错,徐有终才说几句话就服软了!
有心发火,又觉得实在不值得与他们置气,只好气鼓鼓地冲他们瞪眼睛,“这么‘抽象’的颜色,我能力有限,想不出再怎么改颜色。”
她这话有几分为难他们的意思,但也不全是。
现在的墙面颜色偏暗,用淡色是压不住的,只能用更深的色调,只是这样会把酒吧的整体效果搞得阴暗,那就太压抑了,完全不可取。
几个工人相互看看,确实不容易改,这才是他们刚才推脱的真正原因。
他们不说话,齐齐地低着头,沉默地注视自己的鞋——穿得太久了,上面滴了各种的涂料,不太好看,等有钱了买双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