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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程走过来，眉宇间带着几分担忧。
沈晏淡定的放下医药箱，拉过椅子坐下来，面无表情道：“死不了，就是太吵了。”
秦程：“……”
柯万：“……”
虽然嘴巴不能说了，下半身不能动了，但是上半身仍旧可以动。
柯万充分展现了什么叫做不安分的病人，像个蚯蚓一样，扭来扭曲。
沈晏受不了的一掌狠狠拍在对方的后背上，咬牙道：“把人给我按住。”
秦程给了个眼神，立刻有人走过来，帮忙按住柯万。
被制服的柯万，一脸生不如死的盯着秦程。
秦程神色自若的挪开视线，走到沈晏身边。
“医院已经给检查过，只是一些外伤，以前柯万还能感受到微小的疼痛，现在却一点都感受不到了。”
沈晏掀开柯万腿上盖着的毯子，伸手直接摸到了膝盖处。
柯万睁大了眼睛，瞪着沈晏。
无视柯万的眼神，沈晏一边摸着柯万的骨头，一边询问。
“除了没有疼痛的感觉，还有异常吗？”
秦程锁眉回忆了一下，摇头。
“没有，医院那边也没检查出来不同。”
沈晏的手停在柯万小腿的位置，嘲讽的笑了笑。
“机器是死的，人是活的，有时候机器看不见的东西，只有摸才能摸到。”
她在柯万膝盖靠近小腿的位置轻轻按了下，柯万没有反应。
“这位小姐是什么意思？我们医院可是三甲医院，所有的设备，都是最新的，在对病人的病情诊断上，还是有百分之八十的准确率的。”
先前不说话的白先生，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反驳沈晏。
沈晏回头看了他一天，挑眉。
“百分之八十，也就是说有百分之二十的失败几率，也很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