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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特别崩溃。唐总，我看见你就特别亲切，没有别的意思的。”
沈清河每说一句，唐厌的脸颊就黑一分。
这个公司，只有三个人知道他以前是临城的，小张，唐耀阳，唐德州。
是谁说出去的，不言而喻。
他被唐家认回来时所有信息都改了个遍，以前的学习生活经历在网上一片空白，就因为他是唐家人，不能给唐家抹黑。亲近的下属都不清楚他的过去，沈清河刚来几天，倒是比大多数都清楚的很。
呵，没想到啊，唐耀阳人已经不在公司了，还是能把人拉拢过去。
“你的小道消息荒唐的很，适应不了就回家去。这是公司，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你适应不了找我哭，别的适应不了也来找我哭，工作还要不要进行了。”
“出去，我最后说一次。”
“不是，唐总，你误会了。我不是抱怨公司不好，我很喜欢，很喜欢公司的。”
突然，沈清河的话戛然而止，他吞了吞口水，默默抱紧了怀里随意拿上来的文件。他像是被唐厌周身的寒气定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压的沈清河磕磕巴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连呼吸都凝滞起来。
“抱，抱歉。唐总，我先回去了。”
确定落锁的声音响起，唐厌这才摸索着向后，把屋里的换气打开。
劣质的香水味遍布整个办公室，唐厌捂着心口，有些犯恶心。他眉心因为烦躁泛起的褶皱，似乎都能夹住一根钢笔，烦闷感久久不散。
“小张，你去哪了？”
“怎么了老板，董事会那边有些突发情况，我刚处理完，就立马上来了。”
小张吸了吸鼻子，立马嗅到了一股儿刺激的味道。
老板对味道相当敏感，这一层的办公区都是不能用奇怪味道的香水的。这个味道很像是汽油混杂着浓烈的花香，是最不入流的那种。
“老板，是不是出事了。”
“刚刚沈清河来了，还试图用临城老乡的身份和我套近乎。刚刚出事的是哪个董事，他和沈清河一定是相互配合，很可能都是唐耀阳授意，来我办公室找东西的。”
小张霎那间出了一身冷汗，因为老板的眼睛问题，很多文件他都是拿语音扫码器扫码之后播放的，这个东西能自动备份。唐耀阳更是比谁都清楚，要是，沈清河就是来偷这个的。
咕咚。
小张重重的吞咽了一次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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