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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说什么？”
秦墨被这神神叨叨的家伙说得有些烦。
可脑海中的声音显然更烦躁。
“不可能，凡人怎么会有化虚之气！绝对不可能！”
“老夫一世英名，竟然栽在了个凡人手里！”
“……”
秦墨就这么听着这个声音吵吵闹闹。
过了好一会儿，那声音终于说累了，渐渐消停下来。
秦墨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你之前好像说要认主，对吧？”
“……”
这次，轮到那个声音沉默了。
“嘿，别装死，你之前说过什么我可记着呢！”
秦墨闭上眼睛，尝试着内视。
发现在他的丹田内，那灰色气团缓慢翻涌，而那个黑芒则是龟缩在距离气团最远的角落。
不敢靠近，又跑不掉。
不知是不是发现了秦墨的内视，又向边缘处缩缩。
秦墨不禁笑道：“刚才还一口一个老夫的，现在知道装孙子了？”
“好好好，不就是认主，老夫堂堂一界妖神，算是栽你手里了！”
黑芒快速闪烁，竟从中分裂出一道血丝，一头扎进了灰色气团之中。
同时，黑芒又更暗淡了一些。
秦墨出现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黑芒可受他控制。
心念一动，便可决断其生死。
“好了，老夫的这一缕生魂之精也给你了，可以放老夫出去了吧……是老夫自由惯了，并不是害怕你这化虚之气。”
“可以。”
秦墨也对这个傲娇的家伙很好奇，心念一动，便将释放出体外。
和想象中不一样，黑芒出现后，依旧保持原来的形态，并没有改变成其他的模样。
像是看出了他的意外，黑芒解释道：“这只是老夫的一缕生魂而已，哎，曾经也是纵横一时，没想到竟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等等，你刚说你是妖神，那又是什么？”
秦墨好奇地问道。
“呵，连妖神都不知道，也难怪，你就只是个凡人，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甚少，老夫也不介意给你讲讲。”
“你们人类的修为境界分为武者、御气、凝魂、神灵、化虚、通天、飞升几大境界，而我们妖族的妖神境就相当于你们人类的通天境，也算是这个世界的顶尖所在。”
“只可惜老夫一时不慎，遇到了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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