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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娘们，居然还敢违抗我？”
“甲大人，还请您饶过我吧……”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茶阁内传出，身旁的柳雨烟眉头紧锁，将头微微瞥向一侧，似乎不忍再听。
“啪！”
清脆响亮的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里面那舞女的脸上，素净白嫩的脸蛋上很快就泛起红印。
“臭婊子，都已经在这种地方了，还由得你说愿不愿意？这事情只有大爷我愿不愿意的份！给我脱！”男人掐住舞女细弱的脖颈，恶狠狠地威胁道，“要是你现在不好好服侍我，那我就跟老鸨说一声，把你带回我们水鬼帮，让你去服侍我手底下的兄弟们！”
很快，
茶阁里传来了一阵毫无人性的疯狂笑声，宁妄身旁的柳雨烟也默默攥紧了拳头，神色难看。
宁妄倒是觉得自己找到了目标，因为刚刚那家伙嘴里说出了水鬼帮三个字，但他还是要确定一下，更加保险。
“雨烟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宁妄看着身旁眼眶泛红的舞女，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柳雨烟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客人不高兴，那样她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她初来风月楼不久，之前也有一些客人想要她，但总会被她不自觉扫兴，因此为了这件事，老鸨没少苛待她。
“雨烟姑娘，我把你当朋友，朋友之间，无需遮掩。”宁妄语气温柔，显得很是体贴。
柳雨烟闻言，这才道出了缘由，刚刚在茶阁的
舞女是她的小姐妹，而小姐妹被欺负了，她才觉得十分难受。
“哦，还有这种事？”宁妄故意问道，“可……既然来到这地方，做这些也是迫不得已的吧……”
“大人有所不知，那家伙是水鬼帮的堂主，名叫甲十六。”柳雨烟红着眼眶，语气里满是愤怒和怨恨，“这些水鬼帮的人，常年泡在地下城的河里，我们风月楼的姐妹要是陪了他们，保准会生疮流脓……”
听到这里，宁妄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但心里却乐开了花。
不过他只是为找到了水鬼帮的堂主而高兴，至于这里的什么舞女的死活，那跟他完全没有关系。
不过他还是假装问下去，“如此亏本生意，老鸨为何还要接待他们？难道你们的死活，她也全然不顾么。”
“水鬼帮在这地下城势力颇大，妈妈如何敢惹？”柳雨烟捏紧手中绣帕道，“再说了，这地下城最不缺的就是女人。要怪，就只能怪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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