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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荣军看出来了他的质疑，把一份资料递给他：“你自己看。”
戚明瀚沉重地挪动脚步，鼓起最大的勇气然后翻开那份资料夹，看见里面的内容整个人踉跄几步，不敢置信地扔在了桌子上。
“资料一定造假了，跟我调查的一点也不一样，姐姐怎么可能从来没有在孤儿院生活过。”
“你调查的那份资料是薛老夫人用来蒙蔽薛其云让他答应收养孟舒瑶的假资料，她一直跟父亲生活在一起，里面还有她的就医资料，上面清清楚楚写了草莓过敏，和你所谓的爱吃草
莓的姐姐根本不是一个人。”
和孟舒瑶相处中的一些小细节突然在脑海中闪现，戚明瀚像是被人打了两拳，整个人都是懵的。
是假的。
他找到的姐姐是假的，为什么！
突然想到什么，戚明瀚半跪在戚荣军跟前，趴在他的膝盖上，用祈求的语气说道：“您能调查到这个一定能帮我找到当年的姐姐，您帮帮我好不好，爸爸，你帮帮我吧，以后您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以后好好去读军校，我什么都听您的。”
看着平日里冷漠坚强的儿子现在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像个孩子，戚荣军动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长长叹息一声。
“她早就不在了。”
戚明瀚愣住：“什么不在了，不在了是什么意思？”
戚荣军：“当年把你从孤儿院解救出来后孤儿院着了一场大火，烧掉了很多资料，听说还烧死了一个八岁的女孩儿，应该就是你找的那个小姑娘。”
戚明瀚像是突然被人抽走了力气，一下坐在了地上。
“不会的，不可能，一定都是假的。”
戚荣军拉住他的手，试图把他从地上拽起来：“人死不能复生，你想开些。”
戚明瀚骤然甩开他的手，大吼道：“假的，都是假的，一定是你在骗我！”
说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从书房跑了出去。
戚荣军看着儿子离开的方向，打开抽屉拿出来另一份资料，里面夹着一张陈旧的合照，被烧掉一角的老
照片上依稀能看得出来两个孩子的模样，男孩只有五六岁，胆怯地躲在稍大一点的女孩的身后，两人衣服的胸口处都写着阳光孤儿院的字样。
戚荣军大拇指摩挲着女孩儿的脸颊，然后又看向书桌上一直摆放的一张女人的老照片，笑容突然温柔起来。
“佩佩你看，这孩子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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