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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份左右。
《消愁》，粉丝购买数下降到400多万份，但路人购买数超过600多万份。
“从《像我》到《消愁》期间，你的粉丝数一直在上涨，为什么粉丝买力下降了？”
尹晓双为苏哲分析：
“粉丝的钱就像韭菜，可以反复割，但需要时间成长，随着你不断发新歌，哪怕质量很高，粉丝的支持力度却会持续下降，因为有心无力。”
“靠路人？华夏的音乐付费圈子太小了，歌星一般是免费发布聚拢人气，演唱会收钱。”尹晓双干脆断定，“看《阿刁》吧，粉丝购买会断崖下降到100万以内，再加上路人500万，最终六七百万销量。”
“呕心沥血一首歌，不如走穴出席一场商演，何必呢？签挖偶吧，我帮你成为天王，成为亿万富翁！”
尹晓双走了，却给苏哲留下了巨大的诱惑。
“算了，先看《阿刁》销量吧！”
苏哲决定再拖一拖，反正哪怕现在签约，他也得录完《音乐的诞生》，那还急什么？
可音乐平台给出的条件让他很为难——
不签独家，太伤钱；签独家，会损失销量，吃相也不好看。
因为音乐平台太多，正常人不可能全部下载，只会保留一两个常用的。
当用户想听不同的歌曲时，要在各大音乐平台之间反复切换，甚至还得下载新软件，折腾充值付费，非常烦人。
苏哲前世时，喜欢的歌手为了签约费，从他常用的音乐软件下架时，他心里就不太舒服——
这不是给我们正版用户添麻烦嘛！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不想让自己的粉丝、听众在心里骂自己。
但非独家会损失上千万的分成，他也舍不得。
“该怎么选择呢？”
世界上哪有“既要还要”的好事呢？人生充满了一个个不同的选择，每个选择都有道理，但不同的选择加起来，便塑造了我们不同的人生……
等等，也不一定！
苏哲突然有了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