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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就是，你昨天交换过后，没有做什么吧？”
“什么做什么？”李墨川理解她的话，但故意装作听不懂，没来由的，他就是想这么做。
“就是…你昨天刚到这个身体的时候，有没有…乱摸或者什么？”沈栀梦面色羞红，问的支支吾吾。
李墨川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
沈栀梦瞬间瞪大了眸子，“你摸哪里了！”
“就…摸了一下脸，摸了一下腿。”
“流氓。”
让李墨川意外的是，这两个字并不是凶巴巴喊出来的，反而带着几分嗔怪。
“那你呢，你没有在我身上到处摸吧。”李墨川趁机反问。
但回答他的是一片寂静。
“沈栀梦，说话。”
李墨川眯了眯眼眸，因为沈栀梦的表情是掩饰不住的尴尬。
“我摸你干嘛。”沈栀梦的语气明显带着心虚。
“那就是摸了。”李墨川说的十分笃定。
“但是你也摸了，扯平了。”沈栀梦故作镇定。
“你还没说你摸哪里了。”
“不说。”
“告诉我。”
“不说！”
李墨川脑子一转，瞬间想到了治她的办法，“你要是不说，我可就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了。”
“你变态啊。”沈栀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不过李墨川的话还是有点用的，沈栀梦原本坚定的神色变得犹豫起来。
“就，那里啊。”
“哪里？”李墨川懂了，但还是装不懂。
“就那里。”
沈栀梦声音越来越小，如果李墨川这时拉开眼罩的话，一定能看到她现在红的能滴血的脸。
“不说这个了，对于爸妈重新买房的事情，你怎么看的？”沈栀梦故意岔开了话题。
“他们要买就买呗。”李墨川对这个是真的没有什么概念。
“你舍得把你之前的家卖掉？”
李墨川身形一滞，爷爷奶奶老家的房子已经拆迁了，只剩下这一个有父亲回忆的房子了。
沈栀梦看出他面色的犹豫，也就不再多说什么，接受这种事情需要一个过程。
就像是她，妈妈已经去世七年了还没释怀，她爸后来又买了一套房子，但沈栀梦从来没有去过那边。
后来沈靖拗不过她，也就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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